【海賊王(OP)/煙羅】理科生二十題.上
純粹的餓昏頭自割腿肉.....獻醜了_(:3」ㄥ)_呼叫小夥伴_(:3」ㄥ)_
部分標題後面有附個大致的解釋,真的很大致而且敘述也不精準,請千萬不要當成科普來看啊啊參考參考就好OTZZZZ
大家七夕快樂TTT!!
※雜版翻譯注意
01.庭得耳效應(*1)
拜其強大的能力所賜,那人的身上找不著一道傷疤,一身妖異圖案下皮膚被整得乾乾淨淨。
他卻覺得那是此生目睹最殘破的軀體。
察覺著斯摩格異常的反應,黑髮青年輕笑神情傳達出的感覺幾乎是輕車熟路,伸臂勾住對方的脖頸、效果拔群的直接斬斷海軍中將的進一步胡思亂想。
「從沒看過比那更清澈的眼睛。」
「從沒看過比那更混濁的眼睛。」
那一夜之後他們如是說,而凡走過終究必留下痕跡。
02.布朗運動(*2)
接近,接近,接近,直至擠進了彼此的領域,縱使重疊了彼此的人生。
「--我完全沒有告訴你的義務。」
卻永遠尖銳而零相關。
03.都普勒效應(紅移/藍移)(*3)
「就差這麼一點就能抓到我呢。可惜了,白獵人當家的。」
中將幾乎能感受到青筋在太陽穴上跳呀跳的,將十字拐直接甩過去的衝動和理智正戰得不可開交,「真機警啊,特拉法爾加。除了逃跑你小子就沒什麼別的技能了嗎。」
「一味的跑著,有些東西是永遠看不清楚的。」
男子這麼低吼著,帶著逆光而看不清的表情。
軍隊撲來時像是一陣海嘯,而海賊逃逸的速度則如乘浪一般,他再回頭的時候早已不見那一叼著雪茄的人影。
就告訴他別抽那麼兇了,軍隊裡的庸醫可治不好肺癌。
拉上了艙門也無法全然阻隔的炮鳴一陣陣傳進羅的耳朵,他有些好笑的聽著,聽著那些聲音在海洋中默默變了調。
而一味的追著,你又能夠看清什麼嗎?
04.測不準定理(不確定性原理)
他們的初次見面死亡醫生至今仍印象深刻。
那是個對北海出身的他而言並不特別冷的天,他資料翻得正是起勁,對於背後迫近的冰冷氣息,原先是打著直接當作沒發現的主意。
幾乎是到背部被觸及的瞬間他才恍然對方動的是真格。
「--特拉法爾加!!!」
碰,厚重的紙質聲在不遠處響起,那是一疊檔案被妥妥傳送至書桌上的聲音。
鬼哭和十字拐磨出刺耳的金屬光,斯摩格對著初來乍到的王下七武海皺了皺眉,帶疤的臉上滿是不悅。
「你小子在這裡做什麼?」
「你說呢……難道期望我在檔案室裡喝咖啡不成。」
「……這些東西對你一點意義也沒有吧。」
男子的聲音不自覺低沉了下去,那是連青年都感到些微詫異的、幾乎要滿溢而出怒氣。
以及隨之而來的殺意。
「殉職同僚的檔案,不是給你們這些海賊的髒手碰的。」
羅不置可否的看了看那只十字拐。
身處於海軍要塞,四面為層層牢籠。他不認為現下取走男人的性命會是個明智的選擇,而看對方的反應,要真打起來恐怕是不死不休。
他眨了眨眼,然後那道嘴角就這麼被牽起,青年一如往常的、帶著一些輕蔑而笑了。
「嘛,確實,了解這些東西對我沒什麼好處。」抬手間那一疊疊厚紙載著其上難以點清的人名,又是碰的一聲,回歸到了它們原本橫躺的架子。
連同眼底的情緒如此快速就歸於平靜,彷彿不曾起過一絲波瀾。
「海賊不做對自己沒好處的事情,你說是不是?白獵人當家的。」
他依舊笑著,卻已經分不清楚這句話究竟是對對方所說,還是在提醒著自己什麼。
那天的空氣似乎特別糟。
一直到年輕的七武海已經遠得看不見背影,他才對著滿室飛舞的灰發起愣。
這是一間不經加密的資料室,裡面誠如他所說,不該有對特拉法爾加有價值的任何檔案。裡面有的只是一個個或許一輩子名不見經傳的英靈。
漫天的灰塵有一粒落到雪茄尖端,引出一陣劈啪星火響。他抬頭看了看長年無人問津的檔案室,唯一翻動的痕跡在灰上烙出一個個淺印,看得出查閱者的小心翼翼--
而那樣的痕跡遍佈了數千個架子。
這得是找了多長時間?
在這麼一句話跳到腦海裡以前,白髮男子狠狠地吸了一口菸,讓雪茄的尖端驀的亮起一陣嫣紅。更多的劈啪聲接連響起,他這才意識到自己正處於推滿易燃物的空間,一面感嘆著居然到現在都還沒出事忙不迭踏出了門外。
「達斯琪早等得不耐煩了吧……」
肺裡空氣帶上了傍晚的微涼,金屬門關上的聲音相較以往更是響亮了幾分,彷彿有人試圖把什麼深鎖其中。
特拉法爾加‧羅是個海賊。
當這一點的準確度為100%,他便無意知曉更多。
05.失重/加重力
他不知道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就連那人的足音自己也能認得清晰。
他想這具軀體是已經壞了,壞到再無修復可能的程度,儘管聽力依然清晰如斯。他已經再沒有力氣,甚至連卡在喉頭的那攤嫣紅的血都無力咳出的喘息著,想做點什麼都是趨近於天方夜譚。
儘管如此他依然搶在那人的任何動作之前,舉起了幾欲斷裂的臂膀。
--再加把勁。
"ROOM"
一抹鮮紅落入斷崖時,響起這麼一個低啞的聲音。
他能夠感受到自己的腳步沉重得幾近前所未有,卻絲毫沒有停下的念頭。
「那小鬼可是很刁鑽的,難得這次讓我們撿到漁翁之利。」
赤犬低笑的聲音掩不住怒意,當初的新人如今已成長成政府的肉中刺,卻為了同盟對象的安危現下奄奄一息。事情至此仍沒能拿下,海軍的顏面無疑將大大的丟失。
可那些於他都一點意義也沒有。
對方是個賊子,那麼將他拿下就是自己的使命,如此而已。
然而纖瘦的身影映入眼簾,他卻再無法遏制身體的顫抖。
熟悉的、狡黠的身姿,靈巧的手,總令他恨至牙癢卻難知所以然的笑。如今癱坐在地無力的倚靠著冰冷欄杆,映襯著身後不到一尺即為萬丈深淵。
像極了彼此攜手奮戰的那天。
他深吸了一口氣,儘管還不曉得自己想講的究竟是什麼。
"--ROOM"
可是在他能吐出哪怕一個詞語之前,淺藍色的圓圈將他包圍,帶著炫目的光暈。
在以為那是攻擊的瞬間,他知道自己無比卑劣的鬆了口氣。
可是身上沒有傷痕,沒有血跡,亦沒有那毛骨悚然的平整斷口。純黑色的野刀依然靠著染血鐵欄,刀鋒被刀鞘包裹,被解下的血紅劍穗靜靜躺在一旁的地板上。
彷彿正為墜入深淵的主人哭泣。
『那如果有一天,我必須殺了你的話?』
『嘛……我不會讓那種事情發生的,斯摩格。』
說好了喔。
06.作用力與反作用力
力道相等,方向相反,同時出現同時消失,且不可互相抵銷。
「怎麼聽著還挺浪漫的。」
「你……、海賊的腦袋都這麼奇怪嗎?」
可惜就連那樣的關係,於他們都成了奢求。
07.電磁感應/電流磁效應(動磁生電/動電生磁)
「老大!發現紅心海賊團!」
「追!!」
「船長!發現G5海軍!」
「跑。」
08.場
離開那個『圓圈』的範圍,他還記得那男人就這麼大吼,在龐克哈薩得的冰天雪地中。
然後他擊敗了他,然後他們和帶著草帽的少年撞到了一起,然後他們在賭上性命的敵人面前--
那麼難能可貴的有了一次聯手。
『這是恥辱!我已經無顏面對我的部下。』
研究所外的空氣在一番洗禮後,總算再一次回歸清新。端著馴鹿同業遞給自己的湯碗,他尋找落腳地時其實是相當隨意的--只要能稍稍遠離喧鬧的人群即可。
他無意表達什麼,只是也絕不會當個不識相的敵人。
雪白的大地上隔著烏黑線條,那是他們無聲的默契。
「你不可能認為,我會遵守和一個海賊的約定吧。」
外科醫生看著他的眼神有些好笑,卻很好的把它遮擋在帽簷之下而沒被發覺。
只要你不威脅我,我便不會進犯你。
可是無論我退得多遠,只要仍然掛著這幅旗幟;你的敵意便能散佈到天涯海角,無窮遠處。
「我打算前往『格林彼特』--」
醫生帶著無奈的笑了。
09.波粒二象性
斯摩格覺得自己的腦袋最近不太好。
潔白的病床上,十字拐就立在他目所能及的範圍內。方才和海賊酣戰一場的痕跡還留在其上,這一仗的結果他也是極滿意的,一個不漏地將那群傢伙扣上了手銬--儘管自己的內臟被捅了五六刀並險些遭到肢解。
然而此刻躺在柔軟的床鋪,他卻有些跟不上目前的狀況。
這是個一塵不染的空間,以一間病房來說,主人顯然將它保養得相當優秀。
幾公尺外的鋼質書桌上,書寫著病例的青年翹著修長雙腿,纖細的腰桿蓋在白大褂下襯出好看的角度,不知正思考著什麼而有些困擾的皺了皺眉。
斯摩格打死也無法理解自己怎麼就這麼出了神。
傷到腦袋了吧,他愣愣地想著。
「白獵人當家的?」
結果直到對方把那格外刺耳的稱呼喊出口他才找回自己的聲音。
「特拉法爾加!怎麼回事,我怎麼會在海賊船上?!」
彷彿要把幾秒前的自己否定掉一般,他的語氣似乎比平時更兇狠了幾分,讓醫生忍不住挑了挑眉。
「這裡不是我的船,白獵人當家的……這是你們G5的病房,我只是稍微將它……打理了一下。」想起推開門時映入眼簾的慘狀,年輕的醫生只差著對病人最後的一點尊重沒有直接笑出聲來。
中將的眉毛擰了起來,對著眼前漫不經心的青年低聲咆嘯。
「那你就更不該在這裡了,不是嗎?別忘了你的身分。」
銀灰色的目光終於轉回中將的臉上,慣習了狂傲的眼睛如今帶上了一抹訝異。
「白獵人當家的,我可是七武海……要說有什麼海賊最該對你們這些海軍伸出援手,我們大概算得上其中一號吧?」
男人不置可否的瞇著眼。
「就算不提這個,」似乎再那雙剛強的眼睛裡看到了什麼有趣的東西,特拉法爾加的語調驀然多了幾分興味,「我們也可以說,現在你是病人,我是醫生。」
「身份這種東西,就看你怎麼解讀罷了,白獵人當家的。」
他期待的勾起了唇角。
而白髮男人沒有讓他失望。
「在我看來,你就是個海賊,沒有別的。」
看著眼前的外科醫倏然笑出了聲,斯摩格感覺自己氣不打一處來的,卻全然搞不清對方究竟在樂呵個什麼勁兒。
而羅永遠也不會告訴他,那一天在這個白髮中將的身上,他幾乎看到了曾經的自己--只是站在全然相反的立場上。偏執而根深蒂固的厭惡,他想那是自己最不堪的一段黑歷史,套在這人身上卻竟成了一種瀟灑。
耀眼得他再也移不開目光。
10.干涉
「白獵人當家的。」
每一次開口,他都覺得那聲音簡直過分的好聽。
一身白袍的男子驀然一頓,咬了咬口中尚未熄滅的雪茄,然後極其罕見的,主動將它們從口中取了出來。
還沒來得及為這規格外的舉動嘲諷幾句,死亡外科醫的嘴就被堵了個嚴實。
這裡是海軍的辦公室。
羅的腦子差不多只剩下這麼一句話,無奈眼前的人沒有給他機會說出口。長久的分別終究對彼此造成不輕的折磨,平日不去主動想起,在這種時刻只會爆發得更加難以收拾。
再次奪回呼吸時他的嗓子幾乎是啞的,張了張嘴才想起自己現在的聲音只能讓事態更加惡化。
大腦沒有坐以待斃的打算,身體卻不爭氣的任人直接往沙發上壓了下去。
而男人已經一刻沒停的咬上了他的脖頸,牙間磕上形狀姣好的鎖骨,感受身下人無奈的忍住一陣哼聲。接著像是終於讀懂了他的心思,在那人頸側低低的開口。
「不會有人來的,你小聲點就沒事。」
「……去你的。」
然後咬上彼此的唇。
「斯摩格中將?」
達斯琪推開房門的時候那兒已經一個人影也沒有,女孩困惑的皺起了眉頭。
雖說現在並非例行的工時,但以她對那個人的了解,對方現在應該也是叼著那被唸過無數次的煙捲一面抱怨一面翻改著基地公文才對。
「斯摩--咦?!」不留神之間,年輕的大佐秉持那一貫的粗心大意一腳踩上了某快熟悉的布料--依然是那抹晃眼的白,襯著上頭正義凜然的兩個方塊字,此刻卻成了道有些罕見的風景。
只因那抹白淨下面還墊著一件黑大衣,繡著令人熟悉的紋路,一時間卻難以明確想起。
達斯琪揉了揉眼。
或許連她自己也無法將之訴諸詞語,然而那交互重疊的布料間,原本鮮明的對比竟畫成一抹難以言喻的和諧--
彷彿歲月靜好,剎那永恆。
-TBC-
*1:指因氣體/液體中有懸浮微粒(混濁)而導致光線的路徑變得肉眼可見
*2:描述粒子相互碰撞的行為,其特點為軌跡幾乎處處沒有切線,且粒子間移動互不相關
*3:指觀察者與被觀察者因兩者間的相對運動,導致觀察結果的頻率有所偏差
請把它當成最後煙鬼老大看開了的HE好不TTTTT......05的故事還想寫後續的說!!把它硬凹成HE的後續((為何如此堅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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